况且是同样的蛊虫,一见第二日便醒了。
但师禾显然不会解答他的疑虑,两人没有一句交流地用完了午膳。
倒是宫女收走食碟后,师禾说了句:本座还有些事,殿下请自便,累了可去榻上歇息一会儿。
慕襄也没走,就看着师禾拿出了几个瓷瓶,坐在书案前调制着什么。
书案前花瓶里的栀子花已换上了新枝,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许是看久了,慕襄还真小睡了会儿,只是睡得不太/安稳。
胸口像是漏了风,慕襄低头看去,发觉自己心脏处已是空荡荡一片,周围血淋淋的,墨青色袍子也被浸湿了。
他愣愣地抬起头,不可思议地望着身上之人的脸,这次他无比清晰地看见了师禾的脸。
向来爱洁的师禾双手沾满了鲜血,一手拿着一只带血的青簪,一手捧着一个热腾腾、还依稀跳动着的的心脏。
为什么
他想问,就这么容不下我吗可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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