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家,丁知朝就躲进了卧室。这次,轮到他不想说了。
在滴答的钟表声中安静的坐了两分钟,覃清野拿出手机,想要给司阿姨打个电话。
可他的指尖悬在拨通的键子上,却还是退出了。
如果事情是覃家的做的,那他这个前继承人,不就是透露消息的最大嫌疑人吗?
暖黄的灯光里,覃清野忧思深重的摸上自己的腺体。
如果真到不得已的时候
第二天一整天,覃清野都没有任何关于洛溪衍的消息。
那天他又犯病了,但不安盖过他的疼痛,让他觉得那些都不值一提。
这也让覃清野下定决心,如果明天洛溪衍还不出现,他就去找他。
那一夜显得尤为漫长,覃清野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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