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拉开抽屉,取出舒缓剂。小指抵在瓶底,用覃清野上次和他讲的方法直对后颈喷去。

        药物直接作用于腺体,钻心的疼痛快速得到缓解。

        但不知道是不是使用不得当,剧烈的疼痛才消了个头,就在他胸口反弹起极度的闷热。

        洛溪衍起身拉开窗子,却没有一丝夜风肯移步进宿舍的半方桎梏中。

        扼颈的燥意顺着腺体蔓延开来,洛溪衍将窗子拉开的更大,却仍旧没有改善。

        片刻后,他像是被密不透风的塑料袋封住七窍,开始呼吸困难。

        洛溪衍打开手机,接二连三拨出几个电话,却始终没有接通。

        他猜测是宿舍的信号不佳,当机立断决定离开宿舍,寻找空旷地方后再尝试。

        他撑着半跛的脚离开宿舍,终于在月光的庇佑下倒吸入一口微凉的夜风。

        但那点凉意根本压不下那难以言喻的灼热,反将楼宇重叠间的压抑感衬托的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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