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木趁他讲话提膝顶他胸口,得了空隙继续逃。哪知裘榆根本不顾疼,一只粗臂死死拦截在他腹前,把人再次掼向墙面。
跑。他用力锁住他,发令。
袁木一言不发,在他怀里剧烈地挣扎,裘榆以更剧烈的力量禁锢他。空间越缩越小,袁木再没有动弹的余地。身体的对抗渐渐停止,两道粗喘此起彼伏炸在耳边。
雨彻底停了。
一句,就一句,说完放你走。裘榆舔了舔嘴唇,等袁木的下文。
袁木没有说话,全身肌肉软下来,额头倒在他肩头。
袁木,要不要重新选。我才是对的,不骗你。任何人都爱不到你,我可以。早就想跟你说了,你要的我有,你要我就全给你,一辈子给你。
一切都平息,冷气都热了,袁木掐着手心揣摩他的每一句。
裘榆穿工装外套,领边有一颗挂水珠的银色纽扣。渴,热,很想伸舌头舔一舔。袁木动了动,水珠被蹭来下巴尖。
我为什么跑?
因为说真的,每次下雨遇到你,你都是很可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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