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袁木忽然说,还有两天我就开学了。
钱进以为学霸也愁开学呢,虽然他和裘榆离入监还有俩星期,但也附和一下:唉,我的袁儿,你好惨。
明后两天是最后两次上课。
袁木说。
钱进哑然,这显然不是对他讲的话,对上课这个词的来龙去脉,他毫不知情。
他处中间位,缓缓看向右边的裘榆。
我知道,我会去的。
裘榆埋首看路,今天是意外。
证据确凿,钱进叹:好哇你们俩!他一手揽一个,真是好兄弟,没把这事儿传我妈耳朵里去!尤其抱紧裘榆,苦了你了,一个人默默地承受了这么久。
裘榆嫌烦,把他的手臂扯开,末了,又瞥另一边:你他妈热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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