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全部的人闻香而动,屁股不离板凳,一个个曲着腿平移过来,以裘榆和钱进为中心点围成一个圆圈。
钱进当大哥哥:不急不急,人人有份儿啊,小志明和狗蛋再搬一张长桌过来。
他转脸问袁木,我的哥,你咋摆四个杯子呢?
袁木说:刚大陡说也要过来。
钱进奇了:你说谁?
光头啊。
不是,你怎么也叫他大陡?
这什么话,这问得,我怎么说。
袁木手一指:我有一次听有人这样叫啊。
在钱进眼里,袁木可不像人云亦云的学人精,何况哪来的人人啊,不就裘榆一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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