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迫,袁木吃了昨天迟到的亏,今天丝毫不敢懈怠,憋着一口气忙得脚不沾地,两多个小时他一秒没停过。
夜幕被一层一层拨开,袁木把最后一个塑料篮摞去角落,扶着墙靠几秒。眩晕感迟迟来袭,涟漪似的一波波散开了,他转头去看柜台上的钟表。
顺便看到拉开一半的卷帘门外,裘榆骑在车上。也看他,不知看了多久。
腿和腰还软着,但袁木手臂使劲撑离墙,在那个毫无波澜的眼神下站直了。
你就这事。裘榆开口。
大概是很久,袁木揣度着。面前的裘榆一身冷气,眼尾鼻尖耳廓都是红的。嗓子哑,仿若带冰碴,更证实他一言不发看他很久。
对啊。袁木避开与裘榆对视,转身找书包,你今天还挺早的。
这事怎么也轮到你做了。
袁木拎着书包,走出来,单手把卷帘门推到顶。
我妈她最近身体不太好。
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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