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痒吗?
好像好了。
班车在九点前到达,人只有零星几个。
不是同一辆车,他们坐去同一个位置。
不是这一个。
裘榆的声音掩在发动机下,但他的头倒在袁木肩上,昏昏欲睡的样子。
离耳朵很近,他只说给他一个人听,所以他听得很清晰。
裘禧在沙发上捡到黄色头发,我在裘盛世的衣领里捡到的也是黄色。
但刚才那个女人是规规矩矩的黑发,对不对?
裘榆笑了笑:真的是。
操他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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