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咬人时是痛的,袁木被这细痒的刺痛扎得浑身一激灵,他捏紧拳头,没有动。
裘榆偏头,对上他的眼睛。
一如既往的清亮。
第二次,裘榆拉袁木来探视自己的世界。
但怎么每一次都是肮脏。
裘榆想,是巧,是奇怪,还是自己真的只剩这些。
他挥手赶走他颊边的蚊,两手合掌,骂了一句。
我操你祖宗啊。
集市就那么一个,那么一点地方,他们慢悠悠往回走也没把人跟丢。
裘盛世的手不在那个女人腰上了,只是并肩走,走进一家宾馆,挂着合欢的灯牌。
这处光源充足,裘榆举起一直捏在掌心的手机,摁开了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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