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在这儿下车。
裘榆哑声说。
袁木一声不吭,只知跟着他。
车道两旁栽满枯了半个秋天的树,一股风带过,能卷走半棵树的叶子。
一些落来车道上,一些滚去外面的田野。
他们沿着道旁走,脚踏树叶嘎吱声,清脆也空旷,在这条路的两端悠来荡去。
你不问我去哪儿啊?裘榆的脸色看起来比之前好了不少。
你是不是晕车啊?袁木问。
不晕车。
裘榆说,是太臭了。
袁木捶了捶腰:路也太陡了,下车时没知觉,现在骨头好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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