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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议会派来的隶属祖安的使者连斯维因的面都没有见到,就便整装待发的德莱厄斯直接拖出了诺克萨斯大营,原路返回了。

        斯维因看了很久的风景,才堪堪从那一块石板划开的空洞口下了城头。

        踏着崭新的甚至连石沫屑都在往下掉的石阶,斯维因左拐右拐,在那些燃烧着的散发着刺鼻的臭味的蜥蜴油灯的照耀下,来到了一扇门前。

        示意着看门的诺克萨斯士兵打开了上了三把魔法大锁的崭新黑岩木门,斯维因施施然地走了进去。

        屋子里很黑,没有一扇窗户,只有一盏点了许久的蜥蜴油等半残不残地找出了一隅。

        斯维因挥手让人关上了门,就那么无声地站立在了门口。

        门关上之后,屋子里原本就浑浊的空气越发地不堪,无处不在的刺鼻的臭气混杂着浓郁的血腥味,令人闻之欲呕。

        整个房间都充满了腐烂的味道,但许是这种腐烂的味道正是乌鸦的最爱,斯维因的肩头上的鸟长长地嘶鸣了一声。

        在这个逼仄而阴暗的小房间里,突兀地像是恶鬼的尖叫。

        “叮铃——”这一声嘶鸣似乎是终于引起了这个房间里的那个人的注意,他大概是动了一下手脚,带动着他的身上的枷锁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斯维因一言不发地向着声音的来源处走了过去,在那一盏蜥蜴油灯最为明亮的地方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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