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长,长的陈森然发慌。

        发慌的陈森然跑得很快,快的像一条被逼疯了的狗。

        陈森然已经很久没有跑得像一条疯狗了,记得上一次这样奔跑,还是在少年时,那时在沙漠里,他守着沙漠里唯一的那朵花,有天晚上,起了很大的风,他就是这样跑,他想赶在大风吹折那一朵花之前替它挡住所有的波折。

        可惜,他跑得太慢了,也可能是风太大了,花最终还是枯萎了。

        他偷偷哭了一夜,那是他为数不多的哭泣。

        陈森然不喜欢哭泣,他也不再能容忍自己看到一朵花枯萎。

        所以他跑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快,如果说之前他将火焰能量凝聚在了腿上,快的像一阵风,那么他现在就是把每一寸腿部的肌肉、关节、神经都塞满了火焰能量,他几乎将身体里的每一丝火焰能量都挤压了出来,他觉得自己胸口的那一颗小太阳已经在哀嚎,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随时都有可能崩溃。

        可是,他超越了风,超越了一切,他快的像是你永远留不住的时光。

        似乎是永远穿不透的黑暗呼吸之间便被陈森然抛在脑后,他掠过了那一尊高大如山的女王雕像,直接站立在了那层层叠叠似乎要通到天上的阶梯前。

        然后,然后,他终于,终于看到了那个女孩。

        那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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