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拦下他,但是不要杀了他。”丽桑卓说出了古怪的条件,但是并不过分。
所以伯纳姆没有拒绝,“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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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和刀剑第不知道多少凶狠地撞在了一起,那种肉体碰撞的声音伴随着刀剑入肉的声响刺耳的让人牙齿发酸。
没有一个人肯让一步,每一个人都在拼命地往前。
生命在这里已经毫无意义,在峡谷口这一架战争绞肉机里,谁更凶狠,谁更加的不要命,那么谁就赢了。
泰达米尔擦了擦在刚才的那一次冲撞中溅到自己的血,在前面的那一拨人已经快要坚持不住,即将倒下的时候,他挥手阻止了身边准备上去接应的下一波人,将手中的那一把不知道是哪一个已经死去的人遗留下的长刀举了起来。
在那些人流干最后一滴血,即将被后面汹涌上来的诺克萨斯碾成肉泥的时候,泰达米尔整个人如同旋风般转了出去。
他手中的刀在那一刻和他的人合为了一体,那狂猛的刀劲直接扯起了一道冲天的雪雾,那种威势直如弗雷尔卓德最高的山上忽起的足以卷起苔原猛犸象的虚空风暴。
那些原本以为胜利来临的诺克萨斯人都愣了一下,他们抬头看了一眼那呼啸而来的风暴。
下一刻,泰达米尔一刀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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