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窣声戛然而止,脚步声也消失了,就像是一曲骤停。
可是那声音仅仅只是停了片刻,在两息之后,伯纳姆将军的笑声彻底掩去之后便以比之前强了不知多少倍的声音再一次演奏了起来。
这一次,它不再窸窸窣窣,它高亢的就像是一万个地狱的恶鬼正在啃食着坚硬的头骨,它们潮水般在整个房间咆哮,咆哮声里那脚步声大的像是弗雷尔卓德最深彻的寒夜里的最凛冽的寒风。
寒风呼啸而过,坚冰肆无忌惮地从黑暗里潮水般涌了出来吞噬了整张议事长桌,最终应和着那肆虐的舞曲将伯纳姆将军整个冻结。
寒风乍停,脚步声乍停。
整个阔大而空寂的房间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声音,曲终人散,却连一丝余音也被寒冷吞噬。
整个房间被彻底冰封,连黑暗都被冻结,像是一下子进入了传说中万物死寂的冰雪世纪。
很久之后,一只手搭上了议事长桌另一端的座椅。
那是一只即使在这样的黑暗里也在熠熠生辉的手臂,一缕缕淡蓝色的寒光在它的皮肤表面游走,就好像这一条手臂里流淌的已不是血液,而是冰雪。
冰雪的手臂拉开了已经被彻底冻结了座椅,发出了刺耳的坚冰破裂声,打破了很久的孤寂。
一个女人坐在了那张座椅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