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冲破了层层叠叠如同黑色的浪潮般的诺克萨斯黑袍人部队,钻进了巨大堡垒的某扇似乎是专为它所开的窗户冲进了无边的黑暗里。
它在黑暗里灵动地左突右冲,像是一匹识途的老马一般穿越了似乎是无穷尽的如同迷宫一般的通道,最终飞进了一间阔大而阴暗的房间里,落在了一个平平无奇的肩头上。
一只手轻轻捋了捋乌鸦略微散乱的羽毛,一颗头颅靠到了乌鸦的旁边。
黑暗阔大的房间里开始响起低沉的窃窃私语。
那窃窃私语又很快停下。
“还是没有任何的结果?”伯纳姆将军还是坐在那一张议事长桌的尽头,双手交叉着撑着头,漆黑色的长剑放在桌上,似乎是一动都没有动过。
“是。”斯维因抬起了头,随手从衣服的口袋里取出了一条虫子塞进了乌鸦的嘴里。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斯维因随手掸了掸肩膀上的乌鸦的羽毛,完全没有在意伯纳姆这个最高的领袖在场。
伯纳姆也似乎是完全没有在意这一点,他看都没有看那个推门进来的诺克萨斯士兵,空洞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前方,像是一副年代久远保存完好的漆黑铠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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