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没有动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这场哗变的挑起者,瑟庄妮,另一个,是这场哗变的被挑战者,盖伦。

        瑟庄妮还是那么冷静到冷漠地看着那个背着身的男人的背影,一言不发。

        而盖伦,他的眼睛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那个高耸而立的堡垒,握剑的手平稳如初,整个人安稳沉静的像是一尊亘古长存的神像。

        雪下的更大,落得每一把举起的刀剑上都结了一层厚厚的霜雪。

        大雪满弓刀。

        风更强,吹得每一根翎羽都猎猎作响。

        流血和死亡一触即发。

        盖伦终于转过了身子,他看了一眼那些在风雪里杀意凛冽的人们,又重新将目光放在了瑟庄妮的脸上,很久,很久,他说:“好,你来杀我。”

        你来杀我。

        说的云淡风轻的像是好,我请你吃饭那样简单轻松。

        他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了自己腰间的那一把无畏大剑,递到了瑟庄妮的面前,就那么平静地看着她的那双暗流汹涌的美丽而凶狠地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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