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大好的形势,就连盖伦自己也松弛了一直紧绷的神经,他知道众人辛苦了一夜,也不急这一时半刻。

        众人纷纷散去,陈森然却是推说自己的头还是有些痛要坐一会,没有离去。

        陈森然的头确实还有些痛,但已经痛的不是那么厉害了,事实上斯维因离开之后,他全身沸腾的虚空能量就停息了下来,对于自己的身体异状,他一时间也想不通,只能以后回了战争学院再问瑞兹。他之所以要这样说,自然是有话要跟盖伦说。

        其他人自然也是看出了这一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有伊泽瑞尔离去的时候,深深看了一眼陈森然。

        盖伦本来是准备去看望一下赵信和嘉文的,他和嘉文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是挚友,当年也是他带领德玛西亚冲锋队救出了原本必死的嘉文,但看陈森然有话要跟他说,他反而起身给陈森然倒了一杯刚刚温好的烈酒。

        “陈森然,这一次全靠你的智慧,我才保下我万千兄弟。”盖伦举杯,“我先干为敬。”

        陈森然当然也不会推辞,满饮而下。

        “这些话倒不必说,我们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陈森然呼出一口火烈的酒气,感觉自己那被虚空能量肆虐的身体,好过了一些,“我今天之所以留下来,是要跟你说三件事。”

        “第一件事,我大概能猜到。”盖伦酒兴不减,一杯饮下,又给陈森然倒了一杯,“你是要我给你兵权,你要自己领军作战。”

        “不错。”陈森然听了也不否认,他之所以没有在一开始向盖伦讨要兵权,而是隐忍了这么久,就是因为他要用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让所有人看到他陈森然的能力,让那些德玛西亚人就算不至于敬他,也最少要服他,否则,就算有盖伦承诺在前,他陈森然空得三千待他如客的陌生人,又怎么能够杀尽那些诺克萨斯人呢?

        “这本来就是你我约定好了的事情,晚上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盖伦又饮一杯,“那么第二件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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