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们随时有可能受到袭击。”陈森然当然知道那一条所谓的新鲜生活痕迹的意思。

        那代表着这里原本可能是别的什么生物的聚居点,而现在那些生物在一息之间消失了痕迹,绝对不是什么狗血的忽然受到了那个女王的诅咒的攻击,全部人间蒸发了。

        既然那些东西敢在那个宫殿附近生存,那么就证明这里应该还不算是那个诅咒的攻击范围。

        或者进一步推断,那些东西干脆就是宫殿的守护者。

        “那你还是准备在这里动手?”卡尔萨斯用他那只带着金属手套的右手挑了挑帐内的油灯,问的有些不经意。

        “你该知道,越往北越没有机会。”陈森然垂着眼皮,盯着跳跃的油灯,缓缓说,“那个宫殿,我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只有在这之前消除掉所有的后顾之忧。”

        卡尔萨斯无言的点头,他其实也知道到了这个地步,陈森然根本不会再改变他的决定,从某个方面来说,眼前这个年轻人其实真的和自己很像。

        一样偏执到死。

        帐内的油灯在卡尔萨斯的挑动下忽明忽暗地闪着。

        没有人再说话。长久的等待。等待着流血的号角吹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