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雪山联盟的野心又是什么呢?”陈森然还是在说着看似不着边际的话语。

        “庄瑟妮那个女人啊……哼哼……”泰达米尔再次说了一个人的名字,一个女人,是上一个女人的妹妹,这次他没有挑眉毛,眼神里有着些说不清的东西,似乎是认同,“那也是一头狼啊,我和她本质上没什么两样,我们都是在弗雷尔卓德这个鬼地方,拼命磨砺着爪牙,拥有的东西很少,想要一切的可怜鬼。”

        “所以你觉得一头想要一切的狼可以容得下另一头同样的狼吗?”陈森然不动声色地继续喝酒,伤势似乎好了一些,猩红烈焰那近乎超负荷的状态在缓缓恢复,他连呼吸都顺畅了一些。

        “可是我有的选吗?”泰达米尔此刻也摸出了陈森然话里的意思,“他们后面站的可是惹不起的庞然大物。”

        “你当年似乎不怕?”陈森然指的是泰达米尔的成名战,那个时候那个男人还像条疯狗一样拖着自己的大刀不要命地朝着那些他现在嘴里的庞然大物冲去,仅仅因为他的五个兄弟死了。

        “当年……”泰达米尔提起这个词的时候似乎也有些唏嘘,“不懂事。”

        不懂事。这个词,可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你知道你们这次要杀的人是谁吗?”陈森然顿了一下,知道什么甜头都不给,这事是谈不成的。

        “卡尔萨斯,嚎叫沼泽的恐怖君王,我小时候还听过有关他的鬼故事。”泰达米尔笑笑,“你是想告诉我,他还是可以彻底扭转这次战争的关键人物对吗?”

        “是,所以说你现在的选择呢?”陈森然的这句话一丝已经非常明显,他花了这么多时间和泰达米尔长篇大论,无非就是将利害关系摆出来,同时将自己的优势摆出来,最后表明自己的态度,结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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