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征前,喝的一定是烈酒。盖伦看着那个男人嘴里不断喷吐出的融化了四周寒气的火热气息,最后这么想。

        龙枪出手。硕大无朋的长枪在狂烈的寒风中卷起了一层更加猛烈地风暴,它刺穿了一切阻挡的风雪,穿透了漆黑的天幕,在空气里带起了一连串刺耳的轰鸣。

        最终准确地刺中,不,应该说是砸中。

        那个瘦弱男人的脑袋完全无法承受那杆巨大龙枪的刺击,在触碰到他眉心的一刹那空气里响起了如同一颗烂西瓜被砸碎的清脆声响。

        “啪啦——”有白色的脑浆混着鲜血喷洒在空气里,瞬间被冻成了固体。

        长枪继续前行,借着可怕的惯性直接贯穿了瘦弱男人坐下的那匹雪山巨狼,在那匹狼还没及挣扎以前,将一人一狼死死钉在了前往高地的最后路途上,狂猛的风雪很快将他们冻结覆盖,远远看去他们就像是一尊矗立在这里千百年了的古老雕像,狰狞而可怖。

        风中唯有那杆硕大龙枪尾端坠的那一束不知名的兽毛在猎猎作响。

        紧随其后的狼骑兵们有了一丝迟疑,如果仅仅只是被乱箭穿心或者长刀加身那怎么说也死的壮烈,可是如今这种死法……可以说,盖伦那可怖的一击给他们留下深深的阴影,再勇烈的士兵也会畏惧于鬼神一般不能阻挡的力量。

        渐渐的跑的最快的哪一个士兵喝住了坐下的雪山巨狼,停留在了自己同袍的陈尸之地,不敢越雷池半步,似乎是生怕踏出去的那一刻自己的脑袋也会像旁边那个倒霉鬼一样裂成无数瓣。

        更多的狼骑兵停了下来,最后所有人都停留在这里,沉默地看着高地上的盖伦,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则个时候盖伦下令放箭,绝对是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但盖伦没有那么做,他深知唯有更大恐怖才能给对方以绝对的震撼。

        时间又过了五分钟,那些浑身开始积起落雪的士兵心中的狂野再度不安分地游走起来,那短短一刹那的无边恐惧开始散去,有人小声说:“怕什么,他就一个人那么厉害,我们分开跑,他不可能杀的尽我们,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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