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泽瑞尔那个好孩子现在在皮尔特沃夫吧,给他个信,就说陈森然很快要去北方了。这个好孩子一定不会错过这个茁壮成长的机会的。”拉利瓦什继续自言自语一般吩咐着。
哈德森点头,却已经不敢随便接话。
“说起来,这些都是小事,科佳斯应该已经回去了吧。”拉利瓦什忽然没头没尾地提了一句。
“是的,它最后的气味留在无尽群山外。”皮耶罗表面不动声色,内里却又是一惊,莫非让科斯佳逃走也是他的局?
“是个好机会。”拉利瓦什最后只是这么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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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狗般的小丑被陈森然随手扔在了酒馆后院的台阶上,丝毫也没有在意这家伙全身几乎被人拆了。
萨科自己似乎是也完全不在乎,只是断断续续地笑着,一边笑着一边舔舐着自己匕首上手上脸上的血迹,像是刚刚做了这个世界上最快乐的事情。
“你的刀法太差,我刚刚看了一下那些尸体,每个人你都起码捅了三刀以上才真正找到要害,先自己找本医术看看人体结构,自己找个草人练习一下吧。否则,要是下次遇上一些厉害的对手,我可不会救你。”陈森然也不管萨科有没有在听,说了一大堆东西后准备离去。
“明天继续。”一直舔着血的萨科忽然抬起了头,“活人可比草人有趣多了。”尽管这个男人现在狼狈的像是一条狗,可是他那种平静到死的眼神无疑已经达到了顶级杀手的基础。
“想找死,随便你。”陈森然没有阻止他的意思,有时候痛快的死比难过的活要快乐。
“要用车吗?”一把苍老的声音突兀地从陈森然的背后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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