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灯火昏暗的院子里,醉酒的男人似乎是醒了酒开始一边抱着自己的妻子哭一边抽自己耳光。
那个被人打的如死狗的男人此刻已经站起了身,在他的面前躺着那个刚刚他为之下跪的男人,那些围殴的人已经四散逃离,这个男人站的不是很直,有些微微的佝偻,眼神却阴冷的像是最骄傲的狼。
陈森然笑着叹息,真是美丽的世界,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披着屠夫皮的人其实良善无比,跪在地上如死狗的人可能藏着狮子一般的獠牙。
他忽然很想喝酒。
踏着缓慢的步子走下钟楼,陈森然花了一刻钟的时间走到了萨科选择的杀人地点。
到的时候,杀戮已经结束。
那些试图侵犯那个女孩的男人全部被杀死在地,每个人都死死睁大着眼睛,像是看到了什么世界上最恐怖的东西,每个人的身上都如同蝗虫过境般伤口满布,血潺潺地流。
萨科也不好过,尽管他的能力有所觉醒,可是毕竟还是凡人的力量,一个人杀死五个壮年男人还是让他受到了极大的创伤,他的右臂虚虚地挂着,显然是折断了,可是他却全然不知般扑在那些尸体上继续用他的杰西卡一刀一刀捅着,血溅了他满脸满身,油彩开化,他的整张脸狰狞若鬼。
“喂,够了。”陈森然踢了一脚兀自发狂的萨科。
“怎么样?”萨科嘿嘿地笑,努力想要站起身却因为腿部也受了伤而又摔倒在了满地的血里,他干脆不起来了,将整张脸埋在了血里,开始舔舐那些血。
“太粗糙,太混乱,太危险。不及格。”陈森然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正在角落里发抖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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