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赵信强悍若神。
不过这种局面没有持续太久,瞬间的恐怖可以阻滞诺克萨斯人片刻的脚步,却根本阻滞不了诺克萨斯人永恒残忍的心。
残忍吗?穿着猩红色全身甲的男人冷笑了一声,诺克萨斯人从出生开始,残忍就刻到了骨子里。
于是漆黑的长刀再次举起,诺克萨斯人无视了同袍的惨叫,再次发起了狠辣的进攻。
耻辱唯有用鲜血才能洗刷,在德玛西亚人到来之前斩杀这个可怖的男人,以证明自己在刚才的那一刻没有一丝恐惧,这是典型的诺克萨斯思维。
赵信侧耳倾听着每一把刀破空而来的风声,判断着角度、力量和顺序。作为一个曾经一个人一把枪击败整整三百人的男人,他当然不是一个蠢货。
不然他早已经死在了当年那个诺克萨斯阴暗的竞技场,而不是站立在德玛西亚的辉煌大厅接受无数人或羡慕或嫉妒的眼神注目。
他只是习惯了冲锋,习惯了以绝对的力量压垮敌人。
在敌人满以为可以以多欺少的时候给予他们绝对的震慑,赵信每一次都做得很好。
至于说死?赵信冷漠地脸上露出了一丝残忍的笑意,谁知道呢?
所以对于这样一个对自己比对别人更狠的男人来说,诺克萨斯的长刀也不过只是杂技团的小把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