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这个冬天,她就要去战争学院了吧。”

        “只怪我……”哈斯塔叹了口气,“我希望你跟他一起去。”他用自己的女儿换取了陈森然,现在却又因为女儿要把陈森然也送到战争学院去。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笔生意哈斯塔做亏了,这不是精明如他的风格。

        “不觉得亏吗?”陈森然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亏?”哈斯塔摇了摇头,“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知道,再大的霸业有时候也及不上儿女过得好,当初也算是我被权力冲昏了头脑,也是,一个人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还妄谈什么争霸。”

        此刻的哈斯塔敛去了那份阴郁深沉,满脸尽是自嘲。

        旷野上秋风渐起,陈森然瞥了一眼哈斯塔,才发现这个似乎永远自信的男人有些老了。

        “好吧。”陈森然笑,笑得有些暖,“其实……我也有点舍不得这个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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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日子算是陈森然在灰色秩序最舒服的一段时间,哈斯塔不会再来烦他,催促他赶快修炼,对于他身体的异状,哈斯塔也很明智地没有过问。

        陈森然每天的生活就是睡觉睡到自然醒,起来端着梅林酒庄的红酒,搬着自己那把不算很舒服有些膈背的宽背椅子到那个白玫瑰盛开的庭院里,看一会闲书,练一会无极之道,困得时候再睡一觉,醒过来还可以调戏一下来看自己的小安妮。

        这简直就是无数人梦想中的腐败生活,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安妮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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