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欢想了想,问他:“你父亲不是也在这里吗?为什么公司不请他来做主?”
这样纪南城也就不用这么累,大早上的就要去处理工作。
虽然纪岩早就已经不过问公司的事情,但只要他在,他就是纪氏的权威,这一点是改变不了的。
纪南城眸子微垂,似乎有些事情无法说出口,何天辞道:“这您就不用管了,纪先生自然有纪先生的打算。对了,我在回来的时候发现门口放了一个这个,你们看看这是谁的。”
何天辞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简约大气的明信片,上面只字未写,只是用中性笔简单的勾勒了一个图案。
裴欢凑过去看了一眼,就这一眼,让他整个人瞬间绷住,瞳孔收缩,浑身血液倒流,连指尖都开始慢慢的变凉。
见她神色不对,纪南城问她:“你知道这是谁的?”
裴欢指了指那个涂鸦道:“这个画风我见过,是白洛川的。”
纪南城神色瞬间凛然,何天辞蹙眉道:“不可能,他不是已经在监狱自杀了吗?”
裴欢摇头:“我不清楚,但是这个画风我敢确定一定是白洛川。”
里面的线条勾勒出图形的大概,笔锋苍劲有力,虽然是图画,但也能看得出张狂与力量。
裴欢看过他的手稿,他的每一样手稿都是这种画法,和他本身一样,疯狂又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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