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仔细想来这样好像也不差,他总算能够再一次彻底的属于裴欢了。

        而被赶走的沈沁柔此刻正坐在车里,用脚怒踹着前面的椅背,对着电话那头吼道:“你到底行不行?你明明说过这一招可以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不光一点事没有,甚至还被带到了黄金宫殿里来,我才是落荒而逃的那一个,凭什么!你告诉我凭什么!”

        电话那头,是安然冷漠中带着愤怒的声音:“你问我我问谁去?你自己没有能力看管好你的男人凭什么来怪我,我都已经替你把路铺到这种程度了,你还能失败,这只能说明沈小姐你根本就没有这个能力,与其来怪我,你怎么不反思一下自己的问题!”

        沈沁柔更加愤怒,吼道:“我的问题?我告诉你我从来没有问题!我沈沁柔就是天,没有人可以违背我的意思,但是你让那个女人又回到了纪南城的身边。

        不光如此,她还拖家带口的连继母和妹妹都带了过来,这个家里现在还有我的地位吗?到底谁才是纪南城的未婚妻?谁才是真正跟他签下合约要携手一生的人!”

        沈沁柔越说越愤怒,简直恨不得顺着电话线爬过去将安然暴打一顿,安然也是千金小姐,凭什么要受她这莫名其妙的指责,愤怒的直接将电话挂断。

        被挂断电话后的她愤怒的在车里尖叫,吵的前面的司机只皱眉头,可偏偏又不能说什么,只能这样默默忍着。

        而安然那里更是怒火滔天,她挂断电话以后发泄般地在房间里渡步,可这样根本就不能抵消她的怒火,她手上一挥就将桌子上所有东西全部甩到了地上,面色狰狞刁钻,连旁边的佣人都不敢大声说话。

        这时,听到声音的安父安崎山敲了敲门走了,进来看到房间里凌乱不堪的景象,眉头微皱,随后问安然道:“你这是发生了什么?怎么乱扔东西?”

        安然怒道:“还能是什么,那个沈家的千金自己没脑子就算了,居然还要怪我,今天纪南城将裴欢又带了回去她就像条疯狗一样过来给我打电话,我做错了什么?我凭什么受这个窝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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