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倒退着离开了房间,最后走时轻轻将门关好,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确定里面没有传出疯狂的声音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好像他刚刚面对的并不是一个女人,而是刀山火海一般。

        他转过身就想要离开,却在走廊不远处看到海还没有离开的何天辞。

        他立刻整理好情绪,问他道:“何先生还没有走?”

        何天辞直接发问:“她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肯跟我说实话?”

        白洛川整理了一下衣服,淡淡道:“没什么,她只是有些太过于焦虑了,你不用担心。来人,将何先生送回去。”

        这时立刻有人走来,何天辞一改往日温柔的态度,对他怒道:“你跟我说她那叫过于焦虑?你以为我看不见吗?她在自残对不对?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你为什么要逼她!”

        白洛川本来就已经拿这样的裴欢够没有办法的了,听到何天辞的质问心里更是腾起了怒火。

        他能对裴欢做什么?他不过就是想要让裴欢永远记住他而已,他等了这么多年,总不能在她心里永远都只是一个绑匪吧。

        他对和何天辞吼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不过就是一个心理医生,你不要以为你能够透彻人的心理就可以自以为是,我让你走你就给我走,她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白洛川现在已经不想保持理智了,也没有那个功夫去维持表面上的礼貌与优雅,他现在心情非常不好,只想一个人找个地方静一静。

        何天辞哪里管得了这么多?他只知道裴欢要是在这样一个人待下去,一定会有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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