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呀我还有很多秘密的,除了味觉不好以外,其实我的听力也不怎么样,这都是小时候胡闹落下来的病,所以你可千万不要欺负我,这要是放在法律上我可是残疾人,是要受到法律保护的。”

        没有味觉,失去听力,虽然这好像都不是什么大事,但只有真正品尝到这种苦味的人才会知道这有多么难受。

        可白洛川就好像是没事人一样,说到这些的时候也都满面笑容,好像不是在说自己的事情,而是在调侃别人。

        一时间裴欢都不知道是不是该去安慰他,沉默了良久才说了一句:“没有人的过去是一帆风顺的,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那就只能接受现实,你自己以后也要多注意一些,不要再像小时候一样顽皮。”

        裴欢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这样提醒他,白洛川眼眸微动,笑道:“我当然接受了现实,就像你一样,明明知道那个男人来者不善,但是你也没有去追究,因为你知道就算追究了也没有用,不是吗?”

        自己和那个男人不过简单的说了几句话,白洛川居然就已经将自己的心思看的如此明白,或者说他其实一直是以旁观者自居,所以能够看透很多事情。

        裴欢也没有否认,毫不在意的回答:“今天会场里有那么多人,我就算辩解了也没有用,人都是有眼睛的,他们更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事情,反而对于自己听到的却选择性的听不见。”

        “所以说他们才应该去看一下耳科对不对?”白洛川和她一起调侃了起来。

        裴欢神色沉沉,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儿,白洛川为什么可以如此淡然的说出这种话,他小时候又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种模样?

        晚上裴欢翻来覆去睡不着,等外面的声音都安静了下来,这才偷偷摸摸的打开门,拿着手机照明在各个房间里穿梭。

        之前去过白洛川的书房,那里没有可以收集的证据,于是他便转战到了裴海恩所在的楼层,这里十个房间八个是书房,每个房间里都陈列着各种各样的古董,摆放着一排又一排的书架,当然其中的保险箱更是多得不计其数,而且每一个保险箱都需要虹膜才能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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