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往往还能左右你们的行为准则,让你们的心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这种铃铛国内并没有,在国外也只有限量的十个,每一个都有自己的编号,其中有两个在国家博物馆里,有一个随着心理学的奠基人埋入土中,剩下的七个可能有几个已经报废了,总之剩下的寥寥无几,没想到白先生那里居然能有这样的东西。”

        他说着说着语气变越发激动,裴欢还是第一次见到情绪如此明显的何天辞,何天辞的目光也慢慢从裴欢的身上转移到了不远处白洛川的身上,眼神中多了几分神秘,好像已经把白洛川当做了是自己的猎物。

        如此疯狂的状态,让裴欢心里有些害怕,因为这样的他与白洛川太像了。

        何天辞的目光一直没有从白洛川的身上收回来,裴欢故意咳嗽一声,都没有拉回何天辞的注意力。

        没有办法,她只能用伸手戳了戳何天辞的衣服,想要询问他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却未料到下一秒餐厅的大门便被人一脚踹开,随着砰的一声,一个尖锐的女声也随之传来,震的裴欢耳膜疼。

        “好啊裴欢!我三番两次的好言相劝,你都是一副置之不理的表情,我以为你真的对洛川有什么心意,却没想到你居然背着他在这里偷偷约会别的男人,你个贱婊子,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敢拿你怎么样,我现在就带你去见白洛川,我看你要怎么办!”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安然,估计她原本是在这附近逛街,看到了裴欢和何天辞坐在咖啡馆里因此误会。

        裴欢正准备开口解释,安然却不由分说大步迈到她的面前,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这一巴掌火辣辣的疼,打的她右脸好像都已经失去了知觉。

        她捂着自己的半张脸保持着被打的动作,何天辞此刻也已经回过神来,立刻站起身来挡在裴欢面前:“这位小姐,虽然我不知道你与裴小姐有什么恩怨,但她现在是我的病人,请你不要对她进行伤害。”

        安然冷笑:“病人?怎么你们难道出来见面连正式的身份都不敢用吗?你们以为你们是在玩什么游戏,可别在这里恶心人了,给我让开,我这就要让这个贱女人在洛川面前展露自己真正的面貌!”

        她一把推开了何天辞就要去抓裴欢,裴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好像被谁抽去了灵魂一样,竟然真的就这样坐在凳子上,任由安然去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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