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欢可笑道:“别开玩笑了,我身体怎么样我最清楚,你说幻听就幻听,那个铃铛的声音分明你也能够听得见,难不成你也是幻听吗?”
“对,我幻听。”
白洛川大方的直接承认:“我说过我的耳朵受过伤,并不是什么声音都能够听得到,但是这个铃铛的声音我却听得很清楚,所谓久病成医,关于心理上的很多疾病,其实我也都有所了解。”
白洛川曾经很多次把自己的伤口亲自扒开给裴欢看,这一次也是一样,也让裴欢每次都很意外白洛川对自己的坦诚不公。
白洛川继续道:“今天你说在房间里听到了我辱骂你的妹妹和继母,那就代表你心里想着的或者是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我会这么做,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如此想我,但是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
裴欢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我将你的继母和妹妹请来,也绝不是想要用他们来威胁你,我只是想要让你知道我才是你的丈夫,才是你要相守一生的人,只不过是想要让你认清这个事实而已。”
裴欢才不信他那些奇奇怪怪的话呢,逞强的说道:“不可能,我没有幻听,你在骗我,你是不是在我的房间里安排了什么人,或者说你想要利用这些人做什么事情?”
裴欢可没忘记,当时白洛川就是偷偷藏在了裴家老宅里,才能将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带到这个国家来。
那个时候她因为不敢一个人面对无边的黑暗,所以认为父亲和爷爷曾经工作过的书房是最安全的,便每夜都畏畏缩缩的躲在那一个小角落里,却不知道那个书房才是最危险的地方。
连她自己都不清楚书房究竟是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那样的密室,能够让一个人在里面藏那么久。
这些都是白洛川自己做过的事情,他无法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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