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欢就知道这都是公司搞的鬼,她说:“所以你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身上的伤是不是纪开阳搞的鬼,他虐待你了?”

        汪瑶垂眸,表情冷艳又苍白。

        “俗话说得好,半君如半虎,尽管纪开阳现在还不是君主,但其实也都一样,是我高估了我自己,还以为陪在他身边这些年能够让他对我改观,对我死心塌地,但后来我发现我错了,真正的资本面前没有感情。”

        她说了一顿,并没有直言,说出些模棱两可的答案让裴欢有些着急。

        “我是来帮你的,我不知道你那天给我打电话究竟是为了什么,但我觉得或许那天我去见你,你的情况会比现在好一些。”

        汪瑶抬眸看着她,有一缕发丝搭在她的额前,莫名有些凄惨。

        “你错了,谁来见我都没有用,我被他折磨的已经没有活下去的欲望,要不是经纪人发现,我可能早就已经自杀在了公寓。”

        裴欢震惊,原来她还有自杀的念头。

        可自己平日里看到特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有这样的状态,果然深埋在心里的疾病,可能表现出来的疾病完全不同,你永远不知道你身边的人究竟有没有活下去的欲望。

        裴欢紧皱眉头问道:“我要怎样才能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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