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会闹出这种糊涂事,我早就说了,世上女子不都是全然大度,你觉得没什么,只是想交好对方,可若是对方心中嫉恨你,当面给你难堪怎么办?
“你瞧瞧,果然如此!这顾氏未免也太不给我们安阳侯府的面子了,当着面就说这种让人难堪的话,看来之前别人说她和善斯文都是假的。”
“表嫂……”
一见李雅清这样,戚氏当即打住了声。
“罢了罢了,我不说了,不过你也别太难过,之前我出面请汝南侯夫人做场面,其他几位跟我交好的夫人也都捧了场面,应该不会有人私下议论。就算真议论了也没什么,哪个妇人不拈酸吃醋?她们拈酸吃醋的还少?私底下不知闹了多少笑话,好意思笑别人?”
李雅清也知道表嫂说得有道理,可是她的事可不光自己丢不丢脸这么简单。
她嘴里一阵阵泛着苦,不由地想起齐永宁。
他若是知道这事办砸了……他又怎可能知道?自打来到应天后,她住在安阳侯府家,他住在会同馆,一时半会他也不可能知道这件事,也就是说她还能补救……
想到补救,自然又想起那位薄夫人。
一时间,李雅清心里的苦、涩、酸、闷俱都袭来,复杂得无以复加。
顾玉汝本没想把妇道人家的事告诉薄春山,也是她还不清楚那位齐夫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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