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年纪不过人一半不到,又何必跟那些人比,我既嫁你了,自然不会嫌弃你。”
虽然她表情一点都不温柔,甚至还有点嫌弃他没事伤春悲秋,薄春山却觉得心里有点感动,似乎心上的不平一下子都被抹平了。
他一头倒在她怀里,揉了几下脸,才嘟囔道:“你说的我都懂,但我总要努力一把。那齐永宁去了北晋,有他老师提拔,他又会读书,肯定爬得比我快,到时候他爬得比我高,我多没面子啊。”
怎么又跟齐永宁扯上关系了?
所以他平时几乎不怎么提齐永宁,不是不想提,是放在心里了?
“你跟他比什么,他天生就是做官的料子,从小就是按照做官培养出来的……”
他顿时不满了。
“什么叫他天生就是做官的料子?顾玉汝,你对他评价很高。”
“我哪有对他评价高?”
说天生就是做官的料子,就是评价高了?她明明是贬义好吗?这种人天生冷心冷肺,他做什么事都理智得可怕,做任何事之前他都会算计得分毫不差,当然你不能因为人家理智人家算计就说人坏,反正顾玉汝不喜欢这种人。
相反薄春山,他做事没有章法,很多时候就是脑袋一热,干什么事都是全凭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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