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怎么办?”
此时齐永宁的状态也不甚好,发髻早已散去,浑身湿了个透,他不会水,虽有护卫的及时相救,还是喝了许多水。
此时他正一边呛咳,一边把嘴里的水往外吐,心情糟透了。
尤其他人前自持,即使受到惊吓也不能人前表露,主要是怕乱了人心。
“先找个地方升火,把衣裳都烤干,再说后续事。”
船肯定不能无缘无故沉,发现船漏时船手去查探,说有人把船底凿了几个窟窿,齐永宁几乎不用想就知是谁干的。
又是那个薄春山!
一行人越过杂石密布到处都是淤泥的滩涂地,因为天黑只能借着月色找路,所以来到一片芦苇地。
这芦苇比人还高,其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短纤毛,不光扎人还望人鼻孔里钻,幸亏侍卫们的刀还没丢,就这么一路砍着芦苇,一边踩着淤泥往前走,等走出这片芦苇地时,所有人都形容狼狈,精疲力尽。
好不容易找到一块空干地,侍卫们去砍伐芦苇升火烤衣裳,此时已经是一夜过去了。
齐永宁看着东方破晓的晨曦,眼神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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