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元龙站在堰楼上看着下面江面。
此时江面已经被完全拥堵,仅有一条浅窄的水道还空着,那是给水驿传信用的水道,经常跑运河的人都知道,这条水道是不能占的,轻则被呵斥走,重则扣你个罪名谁也受不住。
“大人,这下面不能再继续堵着了,赵千户说得没错,再堵下去,谁都承担不起,今日一早就有数人来找,其中有数位官员家眷,还有一位是台州府下一名知州,他急着要去临安,只说有急事,问他具体却不愿说,如今台州府寇患肆掠,恐是真有什么急事。”
邵元龙不怕得罪商船,也不怕得罪什么官员家眷,可若是真是延误了地方军情,他万死莫辞。
就在他心中还在斟酌到底是现在放行,还是再拖半日,视线中一条细舟急速划入那条浅窄的水道。
那细舟灵活似鱼儿,在一众被拥堵的船中显得极为灵活。其上站着数名大汉,都是手持橹桨,快速地划动着。
看这船的模样,就知是驿站的驿船。
再看船头那名身形硕长的男子,邵元龙松了口气,露出一丝笑容。
“不用再堵了,马上开始放行。”
棋局还在继续。
从今早起,顾玉汝不再一直是输,而是各有输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