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在浴桶里,威胁他。
见她不搭自己茬,薄春山也有些悻悻的,道:“让我滚去哪儿,我也顺便洗一洗。”
然后,寒冬腊月都能直接冲井水的薄春山,今儿破天荒也用了回热水,就捡着给顾玉汝提来没用完的热水,对着自己冲,当然也没忘用香胰子搓一搓。
顾玉汝已经拿这人没办法了,背过身,只当自己没看见,实则脑海里却不由自主闪过一些方才看到的画面。
虽说两人房都洞了,但她还从没有仔细瞧过薄春山的身体。
她一直觉得这人强壮,打也打不动,掐也掐不动,现在终于明白为何如此了,这人身上的肌理,硬得就像石头打出来也似,带着一种属于雄性的阳刚,和面白斯文的齐永宁截然不同。
顾玉汝是没有见识过这般男人的,带给她的颠覆又何止一星半点。
“顾玉汝,你真不让我帮你?”
她正胡思乱想着,身后突然冒出个人头,却是刚洗完披着衫子的薄春山。
“你怎么还没走?”
“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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