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春山在那狐毛领子上看了几眼,那狐皮一看就是上等狐皮,一丝杂毛都没有。
苗双城被他看得一愣,还以为自己是不是喝药时哪儿落下了脏污,殊不知薄春山心里在想,这狐皮不错,要是给顾玉汝弄一张做衣裳,衬着她粉白粉白的小脸肯定好看,反正比眼前这人好看。
真是可惜了!
苗双城以为他眼中的可惜是在可惜自己病弱,他向来反感旁人用怜悯的目光看自己,哪知道薄春山是在可惜狐皮。
见对方眉心微蹙,眸色暗沉,薄春山忙道:“你别多想,我是在看你脖子上的狐皮。”
苗双城微愕:“薄团长为何要看这狐皮?”
薄春山露出正经严肃的神色,在椅子上坐下来,才道:“此乃薄某和内子私事,不可与外人道也。”
苗双城又是一愣,为何又扯到夫妻之事了?
旋即他恍然失笑,心里明悟过来。
双方交涉,必然有其目的,不管目的为何,占先机者占上风,至于落下风的不免被人牵着鼻子走。
他们住在福来客栈,薄春山是来前来拜会,自然以他们为主;苗家对薄春山有赠‘礼’在前,薄春山是受者,又是苗家占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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