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薄春山很不爽,因为他觉得被人耍了。
还没人能耍他,而不付出任何代价。
就在薄春山身后,有两个白役对了个眼神,不过这一切没人发现。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另一头,县衙中,眼见时候也不早了,一群捕快相约去喝酒。
到了地方,酒楼掌柜明显是个懂眼色的人,忙挪了最大的雅间出来给他们。
酒过三巡,其中一个捕快道:“王头儿,你说那小子现在反应过来是咱们耍他了?我看他这几天都回,估计还耗在那儿。”
听到这话,酒桌上几个人都哈哈大笑。
叫王头儿的便是王捕头。
他方脸圆目,身材高壮,面相颇有一些威严之态,大约有三十来岁的模样,穿着一身靛蓝色的捕头衣裳,正捏着酒杯一边笑一边喝酒。
“案子是他接的,功是他想立的,他能去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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