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汝知道后,心里那个无奈就别提了。
她两辈子都没经历过这种事,只要一想到有男儿家说亲,媒婆拿出一幅她的画像,让人斟看,又鼓着三寸不烂之舌夸她如何如何好,她就觉得又窘又羞。
连着多日都有媒婆上门,如此一来西井巷里的人自然都知道了,顾家在托媒婆给女儿说亲。
不光媒婆上门,这几天孙氏因为联系媒婆也往外头跑得勤。
这日,孙氏回来又没看见小女儿,便问顾玉汝:“你妹妹呢?”
“去接于成下学了。”
现在顾秀才不去浩然学馆,每次来往学馆和家中只剩了顾于成一个人,本来他都这么大了,完全可以自己上下学,偏偏顾玉芳这几天总拿着这当借口大张旗鼓要去接弟弟下学。
“这才什么时辰,她就去接于成下学?一个大姑娘家,怎么没事总是往外跑。”孙氏念叨着,进了厨房。
顾玉汝也没说什么,她其实知道顾玉芳想去干什么,只是她现在不想去管顾玉芳的事。
孙氏拿了菜出来摘,又叫女儿一起说话。
“这几天娘也四处看了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咱定波适婚的后生还真多。那曹媒婆跟娘提了好几个人,有一个家里也是城北的,如今也在读书,好像明年就要下场考秀才,他爹是做账房的,家里挺单纯。还有一个家里是在城西开铺子,如今在跟他爹学着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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