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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这句话,连顾大伯都说得不太肯定。

        因为据他了解,黄寡妇和证人以及一些旁观者的供词对顾秀才很不利。

        当下的人最是厌恶犯与‘淫’有关的案子,尤其还是个读书人,是个秀才,是位教书先生。恰恰是这样的身份,犯下这样的大错才格外不能让人容忍,所以方才在县衙里,几乎没人给顾大伯好脸,都是冷眼和鄙视。

        顾大伯虽是在酒楼里做账房,但平时打交道的人也挺多,也知道衙门里的一些规矩,一般去县衙走门路时,若没人给好脸,甚至塞银子都没人收,那几乎就说明犯事的人没救了。

        有救才有人敢收银子,没救则硬塞都没人敢收,人家也怕收了你的银子,若因为犯事人没救,家属恼羞成怒把他们攀咬出来。

        方才顾大伯塞的银子就没人接,还是被他磨烦了,才有个衙役将大致情形跟他说了一下。

        其实这也是例行惯例,因为明天要开审,自然要提前通知犯事者家人。

        这也就说明了,这个案子怎么审怎么判,其实县衙那边已经有了大概的章程,只是这话顾大伯没敢说出,他怕说出来老二媳妇再撑不住了,这一家子人该怎么办。

        “这可怎么办?这可如何是好……”

        孙氏的眼泪仿佛流不尽似的,呜咽地哭着。

        顾大伯也是来回踱步,来回转圈,显然是一时也没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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