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再次出现在她面前,就是那次倭寇袭城。
也是那次,她才知道原来薄春山一直喜欢自己。
薄春山转回永胜赌坊。
黑夜如墨,这条聚集了城里大半酒楼、赌坊、青楼的街格外喧嚣,离很远就能感受到这里躁动。
薄春山是从赌坊后门进的,没惊动任何人。
临着赌坊后院一处厢房中,此时薄春山光着膀子,只穿了条裤子坐在那儿。
晕黄的灯光下,他结实的膀子上仿佛抹了层蜜,虎娃正忙着帮他拆胸前的白布,随着虎娃的动作,他鼓起的肌肉时不时会跳动下,显示他并不如表面上那般平静。
“老大你这是做甚去了?又跟人打架了?”虎娃一边说,一边将被血染透的白布取下扔开。
揭了布,薄春山胸口的伤也露了出来。
是刀伤,正好在侧胸上。
只看伤口位置,若是再深上些许,指不定会送命,不过既然薄春山能坐在这儿,就说明没有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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