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看到护士长，立马认怂，她干巴巴道：“护、护士长……”
“怎么回事？”
护士长瞥了一眼她手里的钱，眉头皱起来。
护士忙道：“这、这是这个老太太偷的，对，就是她偷来的，我本来打算把这些钱交到派出所。”
护士长瞄了一眼护士手里的钞票，倒是有小几千的样子，但这并不是足以吸引到她的地方，而是护士手里的黑卡。
她有些诧异道：“这张卡是哪里来的？也是她偷的吗？”
老太太忙开口道：“不是我偷的，真的、真的是我孙女的……”
因为刚刚做了手术，所以她的气息微弱，说话的时候也结结巴巴，乍一看倒是真的像心虚导致。
“你孙女的？”
护士长也将视线放在老太太身上，花白的头发乱蓬蓬的，身上穿的衣服也四处打补丁，脚上穿着的是破洞的布鞋，就连指甲缝里都藏满了污垢，一看就是常年捡垃圾或者干活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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