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书记皱着眉头,沉吟好久。

        顾立春正准备再加一把火,继续忽悠大法。

        谢宣再也按捺不住,抢着说道:顾同志,生产队社员可以这么做,不代表我们农场职工就可以这么做,我们的居住条件和工作性质跟他们不一样,我们虽然是农业工人,可也是工人,请问你见过城市里的工人家有养猪的吗?

        说完这句,他自认为抓住了关键问题,不□□露出一丝得意的神情。

        顾立春一脸无奈:谢同志,你一句话就暴露出两个思想问题。你的前半句意思是工人阶级高于农民阶级,你这个错误太严重了,我们工农兄弟一家亲,我们本质上没有区别,只是社会分工不同而已。

        谢宣被抢白得满脸通红,正要出口反驳,顾立春一摆手,接着说道:不要急不要急,等我把话说完,你再进行自我批评。你的后半句更让人一言难尽,我们分工不同,人家工人同志有自己的职责,在兢兢业业的为社会主义工业做贡献,你却来一句人家不养猪。人家工人同志有时间养吗?有空间养吗?谢同志,你可不能放松思想政治学习呀,你要在广阔天地炼红心,充分领会领袖的思想和精神;说话要有原则,不能张口就来;要不然,你不但辜负了领导的信任,还伤了同志们的心。

        谢宣心中有一万头猪踩过,他只想骂人、怼人。

        顾立春看着谢宣,心平气和地说道:行啦,我的话说完了,谢同志,你可以进行自我批评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谢宣是如坐针毡,万分为难,他该说些什么?直接反驳,一时又想不起该反驳哪句;自我批评?他被人批了还要进行自我批评?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只好说道:顾同志对我提出的批评,我会反省,但不能全部接受。我觉得你误解了我的本意,我绝对没有歧视贫下中农的意思,更没有指责工人兄弟的意图。我只是想说,各地情况不同,生产队可以,我们这儿不一定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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