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立春问道:李组长?是负责招生组的组长?他改行了?
白鹅蛋耐心解释:李组长本来就是革委会的委员,只是临时负责招生,大家都习惯这么叫他。
哦,那是老熟人了。只是上次相见也不怎么愉快就是了。
顾立春这么一通反驳,两人也不好再像押送别人那样一左一右押着他走,而是跟在后面,三人就像是普通的同行者。
顾立春既不紧张也不磨叽,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躲不过,那还不如迎面而上,早干完早结束。
二十分钟后,顾立春出现在了革委会办公室。
革委会里除了李组长,还有其他几位成员,顾立春只认识李组长。
他们看着顾立春,就像狼盯着闯入窝里的羊。
偏偏顾立春还没有做为绵羊的自觉,他大摇大摆地进来,像在自己家一样自在,走过去在李组长对面坐下,手放在桌子上,面带笑容:李组长,你有什么话就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组长一脸深沉严肃,慢吞吞地说道:顾立春同志,有群众写信举报你,说你对五场的家属和职工搞物质刺激,还有多劳多得那一套,你这是扩大资产阶级法权,请你具体交代一下罪行。
顾立春坦然答道:搞物质刺激?我觉得你应该换个词,我那是关心群众生活,改善无产阶级的生存条件;后面那个也不该叫扩大资产阶级法权,这是在马克思、列宁、伟大领袖的光辉思想指导下,在社会主义国营农场场办企业内部,由无产阶级工农职工主动提出,我顺应民意做出的小范围内改革试点,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它的学名叫按劳分配,到了共产主义社会,它就叫做按需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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