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娘这个回答不太满意,她放开田三红,又往顾立春跟前凑,想打探点更为内幕的消息。
还没等她开口,顾立春先送左大娘几个小礼物,一顶好看的草帽,几样小零食,左大娘嘴里客气着,手却诚实地接过东西。
顾立春道:左大娘,我们一家要搬进农场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二奶奶。我想让她跟我们一起去,她恋家,不愿意挪窝。我们也只能先让她呆村里。你们家跟她是邻居,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何况你们一家又热情又大方,你们家两个儿子村里谁不夸?我想请左大娘帮我们一个忙,你们以后多注意点二奶奶家的动静,她家要是有什么重活,你们搭帮手,她要是有什么事,你们就去公社打电话或是去农场找我都行。
左大娘十分大气地道:都是乡里乡亲的,你就是不嘱咐我,我也会帮忙。你尽管放心好了。
顾立春又放出一道诱饵:我们场以后还招临时工,以后若是机会,我会优先考虑咱们村的人。
左大娘脸上的笑容就更盛了:是啊,立春你可是咱村出来的,发达了要记得提携俺们呀。
左大娘这会儿全然忘了自己是来打探消息的,连忙把新得到的消息告诉顾立春:那个钟艳丽,你还记得不?
顾立春故意咬牙切齿道:我能不记得吗?我一辈子都恨她。
左大娘连忙好心地安慰开导他,顾立春在左大娘的开导下慢慢恢复正常,对了,她最近是不是又生什么幺蛾子了?
左大娘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她这样的人安静不几天。她被斗了两次破鞋,像过街的老鼠似的,人人喊打。回娘家被嫂子和兄弟媳妇骂,去亲戚家,亲戚也走亲戚。现在除了出工干活,几乎不敢出门。还有一件事,左大娘故意压低声音说道:有人看见钟艳丽时不时地来你家附近转悠,她还向人打听你啥时候回来,你说她这是想干啥?
顾立春心中一阵警觉,他不知道钟艳丽想嘛,但肯定不是好事。难道她也打上了抚恤金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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