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禹道:我想托你捎点钱和一封信给我姑姑。
顾立春答应道:可以。
陈禹想了想,总让顾立春帮他,他也过意不去,便说道:我们是朋友,互相帮助的那种。以后我会在能力范围内照看你家里人。
顾立春想起外婆的担忧,便说道:好,你有空多注意一些我家的情况,我娘是寡妇,是非会多,看到不长眼的先帮我记下来,我回来报复。
陈禹点头答应。
两人聊完,陈禹起身告辞。
顾立春推门出去,去堂屋找田三红,田三红的神色疲倦,目光有些呆滞。
顾立春道:娘,爹在世时对你也不好,非打即骂的,后来又找别的女人。这种人不值得你伤心。我们兄弟五个还要靠你呢,娘你得赶紧振作起来。
田三红默然长久,才哑声说道:我从十七岁嫁给你爹,快二十年了。二十年,哪怕养一条狗也会有感情。我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是,你爹就像长在我身上的一个大毒瘤子,明知道他不好,可是一下子就把他整颗挖掉,还是会疼,会流血。你明白吗?
顾立春想像一下,好像有些明白,便不再劝了,毒瘤挖去了,伤口会慢慢恢复的。
顾立春见田三红平静下来,就开始跟她商量抚恤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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