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驭,不管怎么说,”贺瑾哆嗦着,再也控制不住歪斜的嘴角和眼睛,“这是我们的家事,不该拿到北镇抚司这种地方,这……这是对侯府的羞辱。咱、咱回家自己关起门来慢慢说,随便你审。”

        他还是怀着家丑不可外扬的心思,不能让人知道侯府这些秘辛丑闻,否则安国侯府会被钉在耻辱柱上。

        “贺驭,这侯府以后……总归是你的,你、你也不忍心,看它这样吧?等你做了侯爷,你也不想别人指指点点吧?”

        贺瑾还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还以为贺驭肯定会顾全大局。

        贺驭唇角抿直,薄薄的眼皮低垂着,一抬眼就如锋利的刀刃射向贺瑾,让他下意识后仰了一下。

        贺驭拆穿他,“你只是怕世人知道你的行径,对你指指点点,遗臭万年罢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做的时候不怕人指指点点,现在东窗事发,倒怕家丑外扬了?

        他扭头吩咐道:“请安国侯在此旁听,务必保持安静!”

        “是!”几个锦衣卫领命。

        贺驭则走到隔壁审讯室去审问董绿眉和贺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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