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瑾却没有任何回应,就好似失去了所有斗志和情绪一样。

        贺钊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心下越发断定贺瑾已经不喜欢自己了,从他的眼神里就看得出来,有怀疑和失望流露出来,就好似他已经不喜欢董绿眉了一样。

        是对自己失望了吧,觉得自己永远都超越不了贺驭了。

        这个被他推开的儿子,这么优秀,是他望尘莫及的,也是自己这个弟弟望尘莫及。

        呵呵。

        翌日贺钊又去拜访舅舅和表姐,虽然他们对他不甚热情,可他却做出一副十分乖巧的模样,既不痛骂继母骗了自己,也不抱怨什么,只说父亲病了他要侍疾,等父亲病好了他就能去将军府常住,以后大家离着近也就可以常请安了。

        虽然他们没有立刻对他改观,可他知道只要自己态度有所转变,只要自己还是洛灵儿的儿子,是贺驭的亲弟弟,贺驭和舅舅就会重新接纳他。

        这是迟早的事儿。

        他不只是去洛阳侯府请安,他还专门等在县主府门前给聂青禾问好。

        聂青禾从外面回来,他就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拱拱手,“嫂嫂。”

        聂青禾显然被他惊到了,瞪着一双漂亮至极的眼睛看他,眼神毫不掩饰地在说他是不是有病了,他是不是在玩什么花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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