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驭把她扶正,“嘴硬。”大手灵活地帮她把衣襟理好。
等快到玻璃厂的时候,聂青禾拿出手镜重新理了理头发,又擦了点口脂盖住被亲得有点红肿的唇,然后拿出腮红擦点。
贺驭:“不要擦了,你的脸够红了。”她脸颊这会儿红扑扑的,艳丽动人,再擦怕是要过了。
聂青禾嗔了他一眼,“我要是不擦,一会儿就不红了,那才惹人怀疑呢。”擦了腮红,谁要是怀疑她为什么脸红,她就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是因为擦了腮红啊。
贺驭朝她笑了笑,眼神暧昧的很。
聂青禾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就他俩独处,不管做没做什么,人家也指定认为他俩做了,更何况他俩真的做了什么,所以她这叫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咳嗽一声,脸颊都热了,赶紧让车夫停车,她得提前下去走走。
穆道长等人听说聂青禾跟贺驭来了,都出来迎接,直接请他们去测试场。
测试场就在寺庙后面,之前惹得几个大和尚不满,来玻璃厂抗议过。
方准就让人免费给他们装了玻璃窗,还送了他们玻璃灯罩,这样开着殿门和窗户也不会把油灯吹灭了。
这会儿大和尚们都好奇,只要玻璃厂有什么新奇的东西,他们都趴在寺庙的院墙上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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