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说聂母种菜喝粥自己扫院子的男人动了动,“小、小的在。”
阿大又点了几个人的名字,随即漫不经心地道:“背后诋毁贵人,该当何罪?”
一个锦衣卫上前,朗声道:“一:杖责八十。二:罚银五百两。三:徒三千里。”
几个人当场吓得失声痛哭,甚至有人尿了裤子。
锦衣卫们皱了皱鼻子,这窝囊废。
阿大扫了一眼,脚尖踢了踢趴在地上的陈敏芝,轻蔑道:“你们以为躲在烂泥里编排天上的花,那花儿肯定不知道你是那一滩烂泥,是吧?”
陈敏芝哪里还敢说话,忙磕头求饶,“大人,草民不是诋毁贵人,实在是……”
是什么?他能说是自己隐秘的不能见光的心思吗?
看到那样一个女人张扬肆意,比他们这些男人活得还要耀眼,他肯定是嫉妒又艳羡的,甚至还有些垂涎。少不得要给她编排一些依靠男人、玩弄男人的香艳故事,因为这样就好像能把她从云端拉到泥淖中和他们一样,也是他们能够到的女人了。
这也是惯例,他们意淫的男人女人多了去了,也没人知道是他们,也没人来找他们的麻烦。
可谁知道这一次惹了大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